第八章 正确还是正义？(2/2)

帕特将自己的重量托付给后面的墙，说：“所谓的神，大概就是超越自极限的人类吧，你常常问我为什么要那些看上去荒唐的事，我只是想知，在超越了我的能力，我的极限，超越了他人的目光，习俗的桎梏之后，我能够到达何方，听上去很傻吧。”

这一拳全然没有收力，赵贤直接撞在了后的墙上，牙齿咬破嘴边的，一丝鲜血，赵贤意识的抬起，喝：“你疯了？”

赵贤知帕特说的是对的，可是本能的却不愿意去承认这样令人到挫败的事实，他问：“那如果现在还有人也被困在自己的屋中，等到在一片废墟中挖他们的尸，我们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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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特转过去，赵贤看不见他的表，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几分不着调，却透着一无法言语的悲伤与无力：“从我知那间屋里还有人的时候我就知了，以前这样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只是没什么大事，所以就被压来了，生命监控装置是不完的，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知，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帕特走到赵贤边坐，定的说：“那我们最好祈祷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赵贤，我们已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到最好了，尽人事，听天命，如果这样的不幸真的发生，那么我将背负起这份罪孽继续我的旅途。”

赵贤此刻已经回过神，笑着摇了摇，说：“不，听上去很浪漫，你是对的，在这里恐惧一件不曾发生的事没有任何意义，谢谢你，帕特。”

全，看着他呆呆的站在原地，帕特直接将他拖到了一边的控制室，关上门，帕特直接一拳打在了赵贤的脸上。

听上去好像振作起来的样，但是帕特和赵贤都清楚，事实并非如此，不怎样的理由其实都是自我安的借，当他们迫自己去选择相信那个知有漏的程序时，他们就已经背叛了自己的职责，无论是否真的有人在这场灾难中因为程序的漏而丢掉命，他们都将背负这份罪责，在这人与责任的考验中，他们了正确而非正义的选择。

帕特苦笑：“你可还真是天真啊，这个区域有上千间住宅，你一个人能查的过来吗，而且那个时候避难所早就关闭，就算真的如你所想有其他人遇到刚刚的况，你又能怎么，和他们一起等死？那到时候到悲伤的就不只是他们的家人，还有我们，还有你的兄！赵贤，我们只是普通人，我们不是救世主，也没有人指望我们会成为救世主，我们所能的就是履行自己的职责，仅此而已。”

赵贤拍了拍自己的脸，忍不住抱怨：“帕特，你这一拳绝对是蓄谋已久，我脸绝对已经了！”

帕特甩了甩手臂，说：“我疯了，我看你才疯了，你刚刚想什么，啊？怎么，这么想逞英雄？要不是老我拦着你，你现在人在哪还不一定呢！”

赵贤愣了一，随即想白了什么，他不可置信的问：“你知，那你还……”

帕特了，只见他走到扩音前，少年特有的活力满满的声音传：“各位，请大家在这里耐心等待，避难所中有充足的补给和医疗设备，如有需要，请在控制室外排队领取。”

赵贤一没有反应过来，帕特反问：“当时不拦着你，你想怎么，挨家挨的去看看还有什么人？”

赵贤看向前的控制台，目光没有焦，他喃喃：“如果有神就好了……”

赵贤不假思索的说：“不应该吗，确保这个区域每个人的成功疏散就是我们的职责，不是吗？”

说起刚刚的事赵贤只觉得心火起，他索也不站起，而是顺着墙缓缓的座到地上，说：“你没去，你不知，生命监控装置在屋中照常工作，但包括我去之后，仪上都没有显示任何生命迹象，而且我去的时候门本没有锁住，如果那对老人说的是对的，那扇门在我们用权限制解除锁定之前是打不开，那么，那么……”

“什么意思……”

而另一边，赵贤已经打开了随的通讯装置，看着屏幕中现了钱祖轩熟悉的面孔，而且看背景也已经在避难所中，赵贤松了一气，正说：“报告官，e4东南侧住宅区已全疏散完毕。”

笑闹过后，赵贤说：“走吧，官他们该等急了，我们还有事要。”

帕特把话轻松的接了去：“那就意味着生命监控装置本的程序存在漏，因此影响了与之联动的防盗程序，即在屋无人的况，将房屋的门窗彻底锁死，必须有钥匙或者是冶安人员的权限才能打开。”

帕特状似无赖的笑：“那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打我呀！”

说着还了一个不怎么好玩的鬼脸，屋沉重的气氛被两个年轻人故意的科打诨而缓解，但是心的枷锁却绝不是两个年轻人抱团取的三言两语可以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