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怪话!”杜芢拍了荀安的衣摆,刚那一直接把她才组织好的词汇都给吓没,不知该再从哪说起。
“我一直想要描绘着这样的一个场景,自己却写不来。现在看来是梦境扩展装置听取到了我的心声,为我创造了这一切。你不觉得这很好吗,杜芢?我觉得这太好了。无论型、族、思想,大家都能够自由地表达自我,我觉得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你觉得这样就够了吗?”
她这认真的态度总是会让荀安到有趣,让人很想逗她玩。荀安看她半天也组织不个所以然,就又开始演了起来。
这时候自然是用表达更好,但她没有事先排练,她让荀安先等她片刻,她先想想怎么组织语言。
“我要当妈妈了?”
“因为我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我觉得本不够。
你为什么觉得这样就够了?
她放开怀抱,告诉荀安她也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她。刚把手伸袋又想到了虽然现在有了冰的光亮但沙滩上还是太过昏暗,拿本谁能看得清上面的字。
海风把她的发起,她又那样温柔地注视杜芢,杜芢从她的里看见了过去很多年都没有再见过的星辰的碎片。但她突然意识到了这是最后一次燃烧,就像一个故事展示完了所有它想表达的东西后,迎接它的只有漆黑背景上小到看不清的演员表,杜芢突然很想问荀安。
她送了荀安一半的世界,勉可抵过这一瞬间的海。
“为什么?”杜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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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天啊,你要宣布的那件事该不会,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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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安倒还一副嬉笑脸的样,很明显已经没有了别扭的绪。在近海一跃而起的着翅膀的海豚们打断了两人的推搡,它们看起来是被冰引而来。有几架无声的直升飞机在上空悬停,有记者探半个在着快门,那个着角的摄像机的闪光灯亮得像是迪厅的灯球。
“我前几个月刚来的时候就有这觉了,我真的很喜这个各个都能够和睦相的世界。”荀安就好似在回答着杜芢心里的声音。
“而现在他们都被共同聚集在了我所创造的景之,我认为这就是我梦中的场景。想要的东西都实现了,我现在终于有勇气说,我一都不害怕死亡了。”荀安说,“就算上要回去面对也一都不可怕。”
定会到兴奋。
荀安抬注视着一切,就像认真审视着一行刚写的文字。许久,她开说,“杜芢,你那个答案可以晚再跟我说的,不用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