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杜芢更大的不同是她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喊了出来,还喊了好几声,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荀安身上。杜芢下意识地往左挪了几步,不管谁叫杜芢,反正不是她。她应该是舰长或者队长,或者卖花的那个谁,反正跟杜芢不太熟,说起来她本来也不怎么喜欢自己的名字。
但荀安的靠近直接在别人面前确认了她俩的关系,她还在那问杜芢为什么不喊,难道自己的热情都感染不了她?她就这样只让她一个人倾诉爱意?
“太多人看了,我不敢。”杜芢实话实话。
“也有道理。”荀安点了点头,认真地分析着杜芢的个性,“那这样,你给我两个钢镚,我帮你喊。”
“你怎么帮我喊?”
“我就喊我是杜芢,我爱荀安。”荀安的表情看起来是认真的。
“唉,你啊……”
你为什么就能够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会在别人心里留下怎样的痕迹?
杜芢还没把话问出口,就看见一个结实的手掌拍在了眼前荀安的肩膀上,一脸和蔼可亲的巡查员微笑着给荀安立了个“跟我走”的手势,说要荀安跟她去巡查局做个笔录,顺便好好讲解一下“不要在公共场合超大声喧哗”这个严肃的问题。
荀安被送上小黄车后还在拍打着车玻璃跟杜芢说待在在这里等她,杜芢挥手与她告别,在车过了转角后撒腿就走。
不是她不想等,而是一晚上了总算找到了能够单独行动的机会。那个研究的事实她是不能告诉荀安了,那就至少得给她准备个别的惊喜,免得惹人怀疑。
在她去首饰店拿最快的速度买下一对戒指走出店门后,都还能听见长着兔耳的售货员在对另一个售货员说,“看我说什么来着吧,今晚不休息就是个好主意,你看这都第几个在节日被逼婚的了?我这就叫做精通人性啊,精通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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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杜芢坐在椅子上等待荀安的时候,她曾拿出过戒指,把手举向空中,闭上一只眼想去寻找月亮,她想看看今晚的月亮圆不圆,可不可以完整地装进戒指里去。
可惜搜寻半天依旧无果,她的那枚戒指里甚至装进过一只飞驰而过的自由的麋鹿,却始终搜寻不到月亮的痕迹。看来这是个没有月亮的天空,没有月亮的世界。
她还在困惑就远远听见了荀安的脚步声,这让她赶忙把戒指藏起。她已经记不清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可以精准识别出荀安的声音了,真要说她的脚步声跟其他人有什么区别杜芢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她就是能感觉出来,就像儿时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能察觉到母亲上楼的动静。
杜芢并没有荀安那么会制造惊喜,但她认为自己这次没有搞砸,她并没有说要娶荀安或是嫁给她,与她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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