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2)

“那是你中的世界啊，是你的留恋。”杜芢把荀安的发别到她的耳后，想要更加看清她的侧脸，“你哪怕说你再讨厌过去，也还是那样细致地观察过那个世界上的众生，而我甚至没怎么正看过现实里的人。”

杜芢知她既想倾诉却又害怕真被聆听，她只是那样摸着荀安的小声诉说，哪怕荀安还没睡死，在她那里听起来恐怕也只像是杜芢在讲着什么睡前故事。

“我该怎么跟你说呢……”有些话她要等到荀安听不见后她才敢说，“我真的回不去了。”

“那些故事很好，荀安，真的很好。但就像那些王公主的故事再好我也不会再选择和一个男一起生活，那是别人的故事。那世界再好，也不是我的世界。”

“我该怎么才能忍受一直被关在一个世界里呢？那最遭的世界？”

“安，你真的一留恋都没有了吗？”她俯吻她，“为什么你里的世界就那么好？”

这是她在过去几百年里都不曾看见的景象，那时梦中的人们还没有生命，在梦境主人闭后，她所能看见的只是一比自己还要呆滞的躯。

台外烟绽放的声音把杜芢从那些微的醉意中唤醒，她把荀安轻轻放置在沙发上，为她盖好被，起去关台的门。

“两年就够了，五年已经有太久，久到令人疲惫，再在三十年上往上续又是否太过残忍？”

“如果人类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那就一定可以忍受一辈都在一个房间里生活，但一旦过上了可以随时门的日，你觉得她还会甘愿一直被关在一个地方吗？”

“如果我最开始遇到的是你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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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芢没能在她睡着前给予她回答，她望着窗外，细思着今天第二个得到论证的猜想。这是最温的答案，比她前些年的所有猜测更加温，但她却无法给予它任何回应。

在海滩上荀安中的那一瞬难过从杜芢前闪过，她想到了自己还想去问的那个问题。

“在脚踏在现实世界里的每一刻，每一刻，都是折磨。那并非只心理上的痛苦，而是确确实实的大脑的排斥。如果你像我一样在梦里待上那么久的话你就会理解，但是安，我也希望你永远不要理解。”

“真好。”她看着这样的景象，脱而。

在走到门边时她突然好奇起了这些落单烟的源，于是在关上门的同时把自己也关在了门外。她趴在台边看见远的青年们还在海滩边行着聚会，沙滩上用蜡烛不知摆着什么意思的字符。人们坐在敞篷边谈心，有人拿起了尤克里里，想要即兴演奏一曲。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