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哭包也不会一直在此停留。
她那时候还是想了一会儿的,翻遍脑里的存货想抖那么些陈年书袋,她想到了“寒冬终会过去”,想到了“静待天到来”,但最后说的,却是最蠢最简单的那一句总结。
她那天清洁空房时从哭包的桌后面发现了一张被撕了三分之一的纸,上面能看一些像侦探搜犯人般的行动记录。哭包写着几号要去找谁,面还画了一张树状的人员总结。有几人被她标上了“找不到”的文字,还有两个,一个是“揍了一顿”,一个原本的话语被完全涂抹,只留了一句。
虽然很直白,但她觉得自己说得还不赖。
老黄在她们最后寒暄与告别的程里观察着哭包那柳叶眉清澈如秋的双,脑海里浮现那一闪而过的证件号里镜女孩清秀的面容。她突然意识到她们确实是相的,就是如果站在对方边,那人都会变得更好看一。
“姑娘!”她大声喊着哭包,等对方回后,又咧着嘴,给她比了个特傻的大拇指,“冬天过了,就是天!”
“我好痛苦,但是你会包容我,会肯定我的,对吗?”
一般这时候对方都该回句“嗯”或是“好”,见好就收,然后背景音乐响起一章结束。结果这家伙偏偏不常理牌,还迎着风,给她回了句“可是天是抑郁发的季节!”
原来如此,“她”早就不在了啊。
她翻过去,那字迹的潦草到她一时间没认来。能看每句都很用力,排列像诗,但仔细读来只是单纯的大白句,她逐字逐句地看了来,像在窥探一墓碑上的墓志铭。
“我好痛苦,这里本就不存在能让我自由呼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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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等夏天!”她扯着嗓跟对方喊,“再等夏天不就好了嘛!”
这人是没问题的,哪怕她之后又在她住过的房间里发现了那张记录着神秘信息的纸,与背后那狂写的文字,她也觉得她没问题。
她最后看着那唯一可以对答案的兑奖人也逐渐走远,才发现自己其实还有最后的善良可以赠。那些受应当超过成见,超越时代,与任何组织或是意识都无关联,而只是一个人类对另一个人类单纯的祝愿。
“我也很想啊。”
这句话面的空白又有很多凸起的痕迹,看来背面也写了字,太过用力,印在了这里。
到这里,老黄才算是放了心。
说到这她们都到了这行为的幼稚,于是几乎是同一时间地笑了起来。
而与此同时,一个早就摆在了她面前多年的答案才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