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人跟我说过:如果火光很小,那就应该保存力,开始冬眠。碌碌无为又何妨,还是活来比较重要。在过去的梦里我们不就总是这样吗?我们不会绝望的,因为都知会有一个世界的存在。我在现实里还是保留了这样的习惯,也许这里的一切都无法重来,但如果把时间拉得够,五十年未尝就不是另一片天。
写到这的时候我笑了,我发现我还是在捡着自己的悲哀,守着那唯一的一与众不同,沾沾自喜。自卑自傲既为病症,但不一定是患病者自的问题。正如哪怕再健康,未加防护丢冰天雪地,也会被冻伤。
它该是什么样的呢?我还没决定好它的造型,但我想它应该有个院,要比我们过去在小镇住过的大一些,而且全由我来设计,在这个世界我可以上两年去敲定,不必着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也许梦境扩展装置,本就是隐喻。但我要是这样说,你可能又要说我不懂科学。
被世界板块挤压或分裂的边缘人能够形成火山,它们或许爆发得太早或太晚,爆发在一个没有任何人观赏的时代,但至少它们现了,就好过从未存在。
我认为唯一的方法就是带病而行,被生活冻伤不是人们的错,我可能在心灵上变得没那么讨喜了,但不致命。唯一致命的就是绝望,不再想办法也不再期待了,那人就没了。
再说去我就又要哭了。
还有地我也想好了,还是定在我们的老家吧 ,离你近些。
如果你在山上呢,我还能多去爬山,如果你在海里呢,我还能常去看海。可惜啊,他们藏得太狠,没走漏风声,我都不知该去哪儿找你。
芢,如果你不乐意,觉得我审很烂的话,那你到时候就回来阻止我吧,反正那栋房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唉,说这么多,其实我也不确定你在哪里。
有时候,我就会安自己,会不会空气里也有一分的你,有碰到我的鼻尖,我的嘴?
我知你过去虽然明面上不说,但其实是不乐意看我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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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谁叫这块地落我手上了呢?
我想过的,你应该会喜把园打造成简约风,草坪都修剪得一丝不苟。
唉,不说了,不说这个话题了。
但如果让我选,我还是更倾向于把园打造成我喜的风格,满草枝上木,搞个池塘再找些雕塑,让它像个小型的生态园,无论是鸟儿还是昆虫都一并包容。
我还是期待着一个世界的,我甚至会幻想未来我会名,也能拥有一座独栋别墅。吃不起晚饭的时候,我就通过幻想那栋房来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