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灰都认识(2/2)

“哦？他在雪场骨折，然后去疗养院了？”

“这是正常的，从乐观角度看，失忆后，你会彻底忘掉不愉快的记忆。”

她手上那些累赘的首饰也很有特，和她这个人一样不落俗，朝他的车窗上呵气，画一颗不太规整的心，生生在他空白的记忆里割划痕。

顾砚礼想起晚上来敲他车门的女人。

“不应该啊。心动过速，轻度呼困难，这些症状从来都没现过……诶诶！人怎么没了？”

隔着一层窗，她的面庞不甚清晰，他首先留意到她的瞳，虹像是动的琥珀，忍不住引人去看。

失忆前，他习惯把事务记录在案，重拾起来较为容易。可他一天没痊愈还是有隐患，顾老先生亲自来给他梳理了一遍家族事务的分，他倒是记得。

他问医生：“如果我不记得一个人的存在呢。”

辛风：确实睡不着。

“顾砚礼有几次差人送文件，叫小郑。你帮我查一小郑现在在哪里。”

隔天早上。

“男人叫辛风，女人叫闻央。”

医生被专门请来观测顾砚礼的病，知他已经见过所有该记起的人，像他这样的权贵，忘记一两个无关要的人再正常不过。

顾砚礼的真实份特殊，雪场坍塌不排除是层变斗的幌，况不明，万一被对家盯上，只会招来麻烦。

人在遭遇意外失忆后通常有一个漫的恢复期，检测睡眠质量是帮助康复的关键，顾砚礼每隔几天都要回来接受测试。

班开车回家的时间。但说不通啊，如果他真失忆了，他就记不得自己还要工作，如果他恢复记忆，他怎会认不你。”

忘记的，是另外一些重要的碎片。

“顾总，疗养院那边有人去探望了郑特助。”

顾砚礼有些走神，没留意医生在问什么。

难，她就是不愉快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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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礼走医院，给周特助任务：“昨天晚上你也在，我要知她是谁。”

照辛风的推断，他们光靠猜测也无法得知顾砚礼现在以什么份活着。

周特助是新上任的秘书，他昨晚就在驾驶座，看见女人走近正要驱逐她，顾砚礼却打开了车锁。

只能找人求证了。

停车场东侧，私人医院，睡眠测试的专用房间。

闻央举着手机：“不问清楚你睡得着？”

*

辛风听闻央这么快就决定了事的走向，还拉上自己垫背，变得一惊一乍：“你要去探视啊！万一是个圈呢？”

医生拿着顾砚礼的报告冲病房。

“帮我和辛风两张通行证，我们明早过去。”

也许，她真的是心不好走错了车位，他没必要把她牵连来。

医生将胶布将应线固定在他上，调试检测设备。

顾砚礼到心灼烧。

顾砚礼的记忆不足以支持他接来的判断。

医生再次检查仪的信号和贴片位置，就离开了房间。

闻央从手机里翻侦探的号码，联系上对方。

他考虑局势，回话：“抱歉顾总，我们的人手正在更换，短时间贸然对一个人行背景调查，怕有不利影响。”

“前几次的报告都非常好，稳步恢复，符合预期。这两天有遇到想不起来的事吗。”

正当他在抉择要不要查的时候，周特助接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