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
看看手表,还有时间,她决定先买个面包当宵夜,不料才走没几步,上被几个陌生女挡住。
“我怎么会认识?”他的语气十分理所当然,巧绢却听得哭笑不得。
已不知是第几次了,几乎每天都有女人找她理论,天赐受女人迎的程度比她想像中还夸张。她叹了气,抬起面对前一个比一个还丽窈窕的女人,漾一个友善的微笑。
“我好笨喔,连走路都会跌倒,呵呵”“是哪一个?”他冷问。
“凭什么?这个问题得要当事人回答才行,我实在想不来,不如你们跟我一起去找他问个明白,如何?”
“哼,别以为有天赐当靠山,我们就不敢对你怎样!”话才说完,众女突然变了脸,惊恐的目光落在柴巧绢后逐渐走近的影。
原本在拍衣服上灰尘的手忽地停顿,换成她怔愣地瞪着他。“你不认识她们?”
顺着她们的视线,巧绢往后看去,说曹,曹到。
“他怎么会选你?”
“是的,我是。”
此话一,果然对方脸大变。
柴巧绢禁不住叹气。好不容易大家有机会把话说明白,省得自己一个一个解释,偏偏机会来了却又跑走,真不懂那些女生在想什么,为什么上他的尽是这女生呢?要人家解释,却临阵脱逃,真是的。
经由他提醒,柴巧绢才发现右脚膝盖有些小伤,肯定是刚才跌倒所致。
“你本不上他,还敢厚脸缠着人家!”
柴巧绢爬起,拍拍裙上的灰尘,而后拾起散落一地的品一一放回包包里,不慌不忙地回答:“他为什么会选我,说真的,我也很纳闷,事实上他并不是用手段就可以威胁的男人,除非手段很明,可惜我还没有这功力。不得上一个人是不能由任何人来断定的,我的脸其实很薄,连告白都不敢,更别说纠缠男人了,不知这回答是否合各位的意?”
译完最后一幅画作的英文介绍后,柴巧绢伸了伸懒腰。今天工作很顺利,完全照度,班的时间正好也到了,她将办公桌整理了一,穿上外往外走去。
基本上,这些人已经知她是,会这么问是因为不想接受她得如此“平凡”的事实,可惜这就是事实。
“识相的就快离开他,否则我们不会饶你!”
这是要扁人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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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柴巧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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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会辩的!别以为装柔弱我们就会可怜你!为了追他,你可知大家辛苦了多久?如果他选的女人条件比我们都好也就算了,偏偏是你这没相又没材的女人,凭什么!”柴巧绢不因对方的凶恶谩骂而退缩,反而十分冷静,一如往常地就事论事。
麻雀?那些至少是天鹅级以上的好不好!有时候她真的很怀疑这人的光,不过以个来说,那些女人的确不太讨人喜,也难怪他觉得烦。
“还好啦,消毒一就可以了。”气氛突然没来由地凝滞住,她心知不妙,缓缓抬起,果不其然对上了一双杀气腾腾的眸。
众女一愣,一开始她们以为她会吓得哭来,或是觉得丢脸而抬不起来,想不到她不但面不改,还自愿带她们去找天赐。
“那是全都有份喽?”
“什么哪一个呀?”她装傻,可惜演技不够自然。
糟了?br>
“那些都是追你追了好久的女生,其中一个还等了你三年,你不认识?”
“你在叹什么气?刚才那些人是谁?”冠天赐问。
唉,又来了。
板及老板先生不在,遇到上门拜访的大客,只消跟对方谈几句话,她便能分析对方的喜好,向三姑六婆们建议拿哪一幅作品给客人欣赏最有利,往往因为抓住客人的偏好而完成一笔生意。
“有事吗?”
“正好他来了,你们可以乘机问问他,就可以真相大白,解决心中的疑惑咦?”她回过,一票人老早不见了,逃得一个也不剩。
其中一人不客气地推她,令她一个不稳跌倒在地。瞧着她的狼狈样,众女冷笑着,心中的气愤稍微平复了些。
冠天赐神冷淡地开:“每天在我边围绕的女人多得数不清,而且每个得都一样,我怎么会记得,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分得清谁是甲麻雀、谁是乙麻雀吧?”
“你一定是用卑鄙的手段威胁他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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