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桐带着她排到苏遇面前的那条队伍,等了半个多小时才到她们。前面的人刚离开,小姑娘便甜甜地喊了一句:“叔叔。”
何皓傲地哼了一声,愚蠢的人类,闭嘴就闭嘴,哎闭嘴了怎么吃饭啊?!
虽然看不到他整张脸,但是看到他眸微微弯起,季思桐就知此刻他是笑着的,“苏医生,我们来打针。”
“要雪了啊?”元芷双发亮地看着大婶。
女孩苦着一张脸,瘪着嘴,“他们着罩,都没有笑。”
“上次你不是说叔叔人很好吗,我们去让他给你打针好不好,他打肯定不会疼的。”季思桐耐心地安抚她。
这回几个人倒是都赞同地,各自默默喝了一会粥后,何皓突然爆一句:“如果雪大了,我们回不去怎么办?大过年的不回家,这样也好吗?”
上了一节课,几个老师组织着学生来排队打针,胆大的男生自告奋勇地排在前面,胆小的女生躲在后面,却好奇地伸脖往前看。
季思桐问她:“还记得上次给你写名的医生吗?”
“不会啊。”季思桐弯腰指着前面在认真给孩们打针的医生,“你看,那些医生叔叔是不是都很温柔啊,打针也是很温柔的,不会疼的。”
季思桐手里牵着一个小女孩,上次问她本上的是什么的女孩,相比第一天见面的拘谨和害羞,现在的她已经活泼了许多,她牵着季思桐的手,排在队尾,有些担忧地发问。
可能真的如大婶所说,快雪了,天空都沉沉的,季思桐和元芷带着学生在教室里晨读,教了一个星期的单词,他们的发音比刚开始好许多了,虽然有时候听起来很难认,但是至少不会磕磕绊绊了。
默了一会,何皓接受了从四面八方过来的两个字,“闭嘴!”
“记得,在那。”女孩不仅记好,神也好,在一片白大褂里,罩将人脸遮住了大半张,她还能准确无误地找苏遇。
被自己先前的话噎住,何皓张却找不到话来反驳。
“好啊好啊。”
“季老师,打针会不会疼啊?”
“人家有名字的,叫苗苗,树苗的苗。”
季思桐有嫌弃地敲敲她面前的碗,“a市是没的让你看吗,这么兴奋。”
“对呀,上次忘记给叔叔说我的名字了。”苗苗笑得很开心,完全忘记她是来打针的了。
苏遇拿了支新的注和药,看了季思桐,说:“季老师教的不错嘛。”相比上次见面的羞怯和畏缩,今天倒是开朗活泼许多,对着他也没有那天那么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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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童稚不好?心天真,认知单纯,这是成年人的世界里,求不到的东西。
外面有些吵,是苏遇他们带着几个山民在学堂外面搬东西,今天他们要给小朋友们打预防针,箱在地上的吱吱声也没有扰了他们朗读的兴致。
季思桐弯了弯嘴角,轻轻顺着女孩的发,心里却在想:或许在他们的认知里,笑的人,才是温柔的。
“那不一样,我跟你说,山区的雪要比市区好看多了,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去看雪山。这边的山还是不错的,到时候一座山都是白白的雪,想想就觉得好看。”
“这不是上次的曼陀罗小女孩吗?”
院里大婶端来气腾腾的粥,对屋里一群人吆喝:“医生老师们,吃早饭了,这几天估计就要雪了,要多穿衣服别冻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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