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2)

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只是轻轻地搂着她。

嗯?丁晓佳沉思，就是，碰，就像一个碰到了另一个。

其实两人的关系一直都没有来得及细细思量，有些时候，白天，程香玉一个人在家，织衣织着织着就容易神，她坐在宋乔那沙发上，透过塑料布蹦起来的窗，看不真切外面的光景，晓佳成了她生活去的唯一依靠，可晓佳，却是女人。

再后来，就事了，她们逃难一样地逃了来，她和晓佳真正成了相依为命的两个人了，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思考她和晓佳都是女人又怎么能在一起这样刻的问题了，日变得细碎，被切了片似得一片一片地剥离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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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香玉轻轻的叹息跌落到丁晓佳耳里，丁晓佳心里一颤，搂过她的肩，又握了她的手。

丁晓佳很少看到她这样斩钉截铁的说事，她挑了挑眉，那碰你，是可以的。说着丁晓佳就往前凑了凑，在程香玉上啄了一，程香玉愣了愣，不知该如何回应，有些恼，但又不太恼，有些羞，翻了翻，面朝墙，背着丁晓佳，丁晓佳贴了上去，一颗小脑袋直往程香玉脖颈上钻，那呼的气就沿着程香玉的脖颈直往耳朵上窜，得程香玉直哆嗦，丁晓佳一手抚过她的脖颈，那修白的颈已经红了个通透，丁晓佳覆在她耳边，柔声说，还记得那天晚上，你让我要你吗?今晚还要吗?一席话羞得程香玉偏着，想把自己的整个埋在枕里，只是却那样诚实地给了反应，丁晓佳微张的似有若无地碰着她的耳垂，间隙中她更是一住了那又薄又的地方，尖轻轻舐，程香玉一双手地拽住床单，咙里却发浑浊的声音，像明月村里的小野猫发来的，那些的□□在咙里来去，她拼命地抑制，却还是从那些间隙里爬了来。

那也不能再碰了。程香玉那角又要垂去了。

那叫什么?

你以后，不能再这样了。程香玉用手指在她嘴上抚了抚。

那不是亲，那不能叫亲。丁晓佳捉过程香玉的手说。

她有时发愣，痴痴地等着丁晓佳班，总是想起在明月村的日，那个日晒在整个明月村的午，丁晓佳在玉米地里亲了她，那个不详的夜晚，她心里没着没落的，却也不知哪里来的一邪劲儿，非得把给了晓佳，一个女人，一个比自己还小几岁的女人，那些以前嚼，说她寡妇门前臭男人多的那些人，铁定想不到她其实是和女人吧，想到那一晚，程香玉还是会忍不住地脸红，那些令人羞耻的反应总时不时地在她脑里冒来。

好。

不，不可以再亲别人，小宋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