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准听见了,但也只是笑笑,又:“以后,多告诉我你在想什么吧,好吗?”
无论是剧本里,还是现实里,无论是醉酒不清醒状态,还是寡言与他相对时,都要告诉他,在想什么。
“什么?”
“无论在哪里,无论什么况。”
但他很受用。
楼准思考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采用最直接的方式,好像对待薄朝直言直语才是最好的表达方式,他一字一顿认真:“我说过的,我暗恋你,很久了。”
“不,这是已知的礼,现在送给你。”薄朝把小猫放
,也站起来端着自己的碗补充
。
“这算送给我的惊喜吗?”楼准接话,端起碗筷,刚想开
说另一句却被打断。
谢谢你不厌其烦地“叨扰”我。
“嗯。”楼准还问,“没有困扰,没有讨厌,很开心,那喜吗?”
楼准低沉的笑声和猫叫声混在一起,甚至都让薄朝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放猫扯了扯耳垂,呢喃
:“都是
路。”
小猫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突然被举起来了一
,喵了两声当
抗议。
薄朝把小猫举起来,了一
,闷着声
:“……喜
。”
“喜我这样黏着你吗?”
“我答应你的舞伴邀请了。”他抬,笑着
。
“为什么。”薄朝不知他为什么要问原因,他不是刨
问底的人,换作之前他只会
说一句“好的”,但这次,他就想听楼准多说些什么,这一天的经历太像梦,这样无休止的问
去,是不是幸福的时刻就不会轻易结束。
“我什么事都跟你说,你不会觉得厌烦吗,不会觉得我很麻烦吗?”
楼准的瞳孔放大了一秒,静了一瞬间,继而心开始加快,明明没说什么
话,甚至薄朝这句话都像是需要连接上
文的谜语,但他还是抵不住心动,连带着手心发
,连常规式的笑容都维持不住,嘴角抬起又放
,怕自己太欣喜若狂,怕自己像中途开香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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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楼准说,他也是在对真正的楼准说。
“不会。”楼准斩钉截铁,正正看着薄朝的,又一次毫不迟疑
,“我不会对你厌烦,我很好奇你平日里都会想些什么,很有趣,不麻烦。”
“至于为什么……”
只是差一句喜。
但薄朝已经走上前去,把碗筷放池里,回到楼准
边
:“你刚刚是不是想说让我和你一起去洗碗?”
乌黑的眸盯着薄朝,却丝毫没有压迫
,眉
笑着。像是诱导一般,想让薄朝说
些什么。
“……那我现在就有话想说。”薄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