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魔女-11(2/3)

而且北泉需要他看的通常都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卫复渊：“确实是不太喜。”

——再说了，等会儿还不知要不要再拍你一次，还是悠着，把机会留在最需要的时候吧。

她想求饶，想歉，想哭喊，想呼救。

一个女人像挤牙膏似的，从蓝恬只有十公分的狭窄床底挤了来，如同一只压扁了的大蜘蛛一样，手脚并用，缓缓地、一步一步爬上了她的床。

“没关系，她那儿剩的事不归我们了。”

他心说，普通人哪怕只经历一次灵魂窍，也得在床上躺大半天起不来。也亏得你八字奇，又有功德金光护持，兼之力壮，才能经得住我把你的命魂跟球似的拍来又回去，来回折腾还能活蹦的。

……

卫复渊也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反正，他就是希望北泉觉得他很有用，就是想让北泉尽量多依靠自己。

“哦。”

蓝恬已经吓得彻底了，整个人陷在了床褥中，连逃生的勇气都然无存。

当然，这些话，北泉觉得，就不必说给卫少爷听了。

往前走了几步，他又问：

“……就这样把人扔在那儿不，真的没问题吗？”

“所以脆用梦魇令她陷噩梦之中，吓了个好歹之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就什么都招了。”

“我还以为你很讨厌看别人的记忆呢。”

卫少爷给自己找了个挽尊的理由。

凌晨三，北泉撑着黑伞，和卫复渊并肩从蓝恬的别墅里走来。

北泉顿了顿：

但他不乐意看，和北泉认为“不需要他看”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明天自然有应该的人去找她的。”

卫复渊了：

他人记忆中的觉实在太奇怪了，那全被某粘稠的包裹住的，每一次都让他起一疙瘩。

女人爬到了她的上，沾满泥与血的双手前伸，掐住了蓝恬的脖。

大少爷满意了，心中那儿纠结散去，又神抖擞了起来。

北泉侧看了看自家助手：

北泉侧看了看卫复渊。

“当时我们还不知蓝恬在这个案里究竟扮演了什么角，想要查看她的记忆也不知应该何从截选，总不能让你将她这几个月经历的事从到尾一遍吧。”

“但看一看也很方便嘛……”

脑袋……

但她连哪怕一个音节都发不来……

窒息的痛苦中，蓝恬像一条离的鱼一样，拼了命地张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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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泉笑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去看蓝恬的记忆，而要用这么迂回的方法？”

已经走了二十米，卫复渊还是忍不住回看了后的大宅一。

卫复渊“哦”了一声。

“哈哈。”

前两回的死前验就不提了，即便是用师的视角去看颜霜霜，也没能让他享受到欣赏女的快乐，事后回忆起来，只剩“诡异”二字可以形容。

北泉连余光都没往后瞥一：

“呜——不——”

“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