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所的权力对他来说不同寻常。
“主任,”徐放说,“看来你区的混混儿想违反法律,行妨碍公务、袭警活动。是不是让所里的兄弟来抓人,才能使你们的工作好些?”
“还是请您再和大家谈一谈吧!”前建议说。
徐放用右手指在前前轻轻戳了戳。
“要是他们不听我的话,”他鲁地说,“以后有你受的了。”
尽是上午,太辣辣地照着,没有风,门显得异常闷,更加令人恼怒和烦躁。浪者越聚越多,还有人从四面八方走来,连辰河桥上一年四季不挪的乞丐都被人抬了过来,在警车面前。个别人开始尖声谩骂。
“粮局!没用的东西!”
大门保安好了准备。不过,他们和社区一样束手无策。他们的任务只是维护大门秩序和保证安全。
徐放和前、郑航从办事大厅来,走到大门侧面一个带有铁栏杆的石台阶上。
“居民们……”前不知该如何措辞。“请你们安静来,听派所的徐所讲话。”
人群并无反应。仍像先前一样,浪汉和乞丐还是一动不动地待在那里,用沉默表示威胁。天上没有一丝云彩,他们脸上却乌云密布,决心用冷暴力满足自己的要求。
路上行驶的车辆走走停停,不明真相、好打听的行人仍然向门集结,无厘的议论,让公安机关愈发困窘。
“居民们,”徐放学着前的气称呼这些浪者,但他声音不,似乎缺少底气,不过大家还是听得清他讲的每一个字。“我跟大家一样为这起残暴的杀人罪行到愤怒。刘志文是个好人,经常帮助你们。你们非常悲痛,我们都表示理解。但是,我们还不知是谁犯了这个罪孽……”
“你们知,你们包庇!”一个声音打断了徐放的话。
“把他来!”
“我们自己举办葬礼。”很多人举起了拳,有的着哨,起哄吆喝。
郑航有些张地看着人群。
“郑航,打电话,”徐放很不耐烦地说,“把所里的同志都叫来,一个一个把他们拉走。”
“李后宝就是凶手!”一个瘦的老儿嚷,他的脸布满了灰白胡,沾着唾沫和灰尘,“我知你们查来了,你们为什么不去抓人?”
他就是跟志佬住在一起的莫爷。
郑航向前跨了一步,跟徐放并排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