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克俭没想到钟洛虞会如此决绝。看着避他如蛇蝎的钟洛虞,他神思恍惚的想起每次两人偷偷约会后他送她回家,她站在卧室的窗依依不舍的对着挥着手。那时候的她看见他就不由自主的笑,满都是意。
钟洛虞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就为了这个?我以前说你自私凉薄都是说轻了,你简直是没人。为了私仇你就置允相的百姓于不顾么?我不知云少爷和月小解除婚约是为了什么?也不知谁对谁错,但哪里的百姓都是无辜的。你知云南哪里已经被日军糟蹋成什么样了么?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家,炸毁了已经建成的铁路,炸了好不容易才修好的大桥。你却为了扯云少爷的后退这事?”说完她又冷笑:“是月小要你帮她这气的?我看不可能吧,我听说月小的父亲是主张抗日的。到最后你怕是枉了小人。”
钟洛虞急剧的起伏,她想骂脏话,象月小一样四国语言换着骂。但钟太太多年的教养让她开不了。不然她真的想问候一安克俭的祖宗十八代。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安克俭急切:“我会娶你,我不会委屈你的,他苏时越只是嘴上说得好听,最后还不是让你在外面当一个见不得人的姨娘。我和他不同,我会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的把你迎门。我们俩的分从十六、七岁就开始,你为我受了多少委屈我是知的,我不会辜负你的。”
钟洛虞望着他冷笑:“什么打算,不苏时越的姨娘你的么?”
安克俭楞了一,低声:“我知。”
安克俭不想和她扯这些大是大非,在他看来,既然暹罗已经和日本结盟,他一介商人当然是以政府的意愿首是瞻。他单刀直的问:“苏时越肯定是不来了,他也没几天好活了,你不为自己打算、打算么?”
她闭呼一,睁时满脸的哀容:“我不会嫁给你的,我过的那个安克俭已经死在去印尼的海难里了。安先生,我和你无话可说,我请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我以后在路上看见你也会掉就走。”
钟洛虞嘴角的讥笑更了,中着泪沉声:“你知,可你却连香都没去给她上过。你不记得她是一个辈,只记得她欺辱过你。你说你我,其实从到尾你都只你自己。谁过对不起你的事你记得牢牢的,到死都不会忘记。”
安克俭辩解:“你以为我告发苏时越是单单为了和他争风吃醋么?罕家和小阿月解除婚约,作为兄我当然要给小阿月气,既然他不知死活的给罕家运军火,我当然要拿他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