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啊——”一声叹息。
“王伯,我……我见鬼了!”银川铜铃般的眸瞪得更大了。
“嘭嘭嘭!”
宁桓骤然睁开了眸,嘴角渐一丝冷笑:“烛九。”他说。他漆黑的眸中满是戾气,缓缓碾碎了手中的黑石,那块带着余温的石,这就是祝石吗?宁桓边翘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冰冷的石在他手里逐渐变得。
“不可能……这、这样你也会死,灰飞湮灭,不可能……”
“嘭嘭嘭!”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银川你怎么回事啊,大白天的怎么不给人开门呀!”
跃回台,从此,天上再无北君。
“你不是要你的命骨吗?”宁桓冷冷地笑了起来,“那我宁桓给你便是了。”
“寒烟山的那条新化形的小龙,是不是疯了,在八角山已经撞了整整七天七夜了。”
一月后。
艳红的两滴血泪自肃冼脸颊缓缓落,他在哀求,不要走。
“怎么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诧异地问。
为何不可能,就算是赖小蛇也会有想要豁命保护的东西……
“怎……怎么可能?”
火光渐起,转瞬变成了熊熊的火焰……
“因果循环善恶纠葛,世间回这么多,就算我帮你了,你如何去找他!”
回台中央颤然一震,如滴落平静的湖面漾开无数朵涟漪,因果循环善恶纠葛,又开启了一个新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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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桓怔怔地垂了,半晌他咬着抬起,眸中透着一执着的光:“把我的命鳞给他便是了。这样,他在哪儿我都能找到他。”
“你到底要如何!”白发女坐在榻上呵斥。
“姑,我要去找他。”宁桓垂着眸,哽咽般地一遍一遍哀求,“你能不能帮帮我,我要去找他。”
“谁啊——”白乎乎的影从屋里晃晃悠悠地了来。银川不耐地开了门,“砰!”门开启的瞬间,旋即,脆利落地一声又被重重地阖上了。
“姑,你知晓我为何会龙角的对吧?”手指攥成拳,关节泛着青白,心上是一阵刺骨冰冷的疼,“若是我把那龙角还回去,他们会不会放他回来?”
“你……”烛九的脸顿时变了变,他后退了一步,想要回那只桎梏着宁桓的手。宁桓的眸于萧瑟的杀意中,他缓缓勾起角,一抹冷意,他握住了那只穿过膛的手。
明黄的火焰已经完全吞噬了宁桓的,他抬起,漆黑的眸定定地望着远朝他踉跄奔来的肃冼。
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