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面那东西是由我的力构成的。”布兰克扶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廓说,“所以我能知到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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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一张脸在心中浮现,因为谁都不会来的。
不再有愤怒与不甘心,取而代之的是的依赖。周不断累加的快也不再苦闷煎熬,那是到达幸福前必要的考验。
他的亲昵让希雅害怕,害怕却只能亲近,因为他是唯一在这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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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兰克的言之意,难是她私自夹了假,就会被电?可是这没办法控制呀,这怎么可能控制得了……
一边泪想着,一边无法自控地一前一后,一前一后地扭腰,让假在撞,就像被假一样。
救命……救救我……
不想这样……不想这样……
可即使如此仍然不够,希雅又俯腰,摆被时的姿势。
那些凸起与沟壑磨着她,快沿着绷的大传遍全。太了,太了,假的存在从来没有如此鲜明过,她也从来没有如此过,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夹了一小。
她什么都没有夹到,假在她用力的那一刻就消失了,等她收力后才嘲笑似的显现。
“再忍耐一会儿,上就能舒服了。”布兰克柔声安。
初学法时,要在自然属充足的地方培养与元素的亲和,于是时不时的会被风迷了睛,呛了鼻,火灼了手指……这些当然也很痛,但最痛的还是被电到——那是剥除掉一切形容词的,最纯粹的,疼痛本。
想要欺骗自己都不到,因为谁都不会来的。
呜呜声愈发大了,隔着布团也能听那是与求声完全不同的呜咽。
“呜……呜呜……呜——”
“希雅,希雅……”布兰克握住她被反缚住的手,另一只手住她的尖。他的贴着她的脸颊,很珍惜地亲吻。
仿佛迷途稚被指引了方向,希雅绷的来,她地贴着布兰克,浑的重量都倚靠在他上。
她的脸更苍白了,应该是想起来了。
希雅连忙摇,摇得发糊了一脸。她说不话来,不过满脸都写着拒绝。
作为法师,成过程中一定在哪次练习中被自己电到过吧。布兰克等了一会儿,给足希雅时间,确保她能想起被电击时的滋味。
想要求饶,但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嘴中,能发的唯有毫无意义的呜呜声。
不要……不要……
“这两天你还在习惯,所以偶尔夹一夹的也就算了。”他继续说,“等过段时间,如果你还去夹面那东西,就会有真正的惩罚——你尝过被电的滋味吗?”
以后只能这样吗?永远只能这样吗?
希雅无助地在心中求救。
希雅有想逃,但脚上的铁球太沉重,手臂又被束缚着,保持不住平衡。她原地摇晃了两,就要摔倒。
电到手指就够痛了,何况是面……那么脆弱的地方,会有多痛她本想都不敢想。
她到上的拉力松懈来,然后是缓慢的脚步声。是布兰克走到她的边。
俯的一瞬间,希雅脑中闪过“要矜持”这个念,但仅仅现了一瞬间,就在铺天的中消散了。
希雅只觉得未来一片黑暗,她几乎要跪倒在地。
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呢?
希雅停脚步,并拢双,使劲儿扭。她的被拉拉扯扯了多次,每拉一次,她就会双翻白,狠狠咬住布团。但她僵持着不再前,她离太近了,所受的拉扯不再是折磨,而是能将她送上端的甘霖。她想要更多,甚至主动向后仰,想让尖受到更大的拉力。
即使能够声,布兰克也可能不会听吧。不过求饶被无视,与完全发不求饶声,是两截然不同的受。后者是完完全全地被当成了一件品,连意愿都无法表达。
希雅不住地呜咽。她觉得自己在被放在火上炙烤,除了煎熬再受不到其他。
夹了空虚,但不夹也难受,还是夹一夹吧,至少挤压时,能有片刻的畅快……
“很疼对吧?”布兰克温柔地说,“如果被电的是面,那就更疼了——想试试吗?”
希雅被玩时思考能力-50%
“我会救你。”布兰克说,“只有我会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