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像素极差、模糊不清的照片,是这八年她唯一能用来回忆江岷的件。
“傅小,我和江岷家人都很担心江岷,请你联系到江岷,务必转告他,给我回电。”
傅佳辞接到谁的电话都不觉得意外了。
怕记者发的不及时,傅佳辞在聊天框输:你先忙,我还要把录音发给别的平台呢。
她用这手机登陆微博,联系到了报江岷父事件的记者,把录音发送了过去。
杨西怔了怔。
傅佳辞心里有一不服输的劲,在所有人的反对,那劲生成野蛮的力,撕扯着她自己。
杨西得知这些事后,本想要联系媒那边压消息,但是,津州大学早一步发声。
杨西推掉早晨的会议,打了一早晨江岷电话,无人接通。
要不是怕江岷知后跟她生气,她早就自爆了。
她翻旧手机,打开相册,里面只有两张照。
你们那么关心他,为什么还是通过我来找到他呢?
他们的声明只有两行字:
一筹莫展的时候,他只能通过傅佳辞来联系江岷。
她不是一个多愁善的人,从来都活得敞亮恣意,这个旧手机藏着她全的秘密。
傅佳辞说完直接结束通话,她打量自己的房。
「我校诚心谢社会各界监督,津州大学一直持育人先于育才,经校办公室确认,江岷于大三当年转国外学校,并未获得我校毕业证书。」
他们曾经明明那么好,却没有人能证实。
那几本书、他的白衬衣。
在这个时候再去打压舆论,只会适得其反。
她和江岷的关系!
另一张是江岷第一次带她去见陈执,回家时在梧桐树他为她拍摄的。
傅佳辞把玩着江岷留来的打火机,小小的火苗一生一灭,这是江岷以前最玩的手游戏。
杨西有求于她,态度很诚恳。
有江岷的时候太拥挤,没有江岷的时候太空。
真是讽刺。
他在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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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要离开一段时间,走之前,将他所有的痕迹都带走了。
“当然会的。”她笑了笑,“只要杨先生能为了当年的事向我歉,我见到江岷,第一时间让他回电话给你。”
“我开玩笑的。杨先生,因为你是疼江岷的辈,所以我想让你知,因为我江岷,所以可以离开他,可以无条件为了他向别人低。如果你和他的家人也能为江岷到这些,那我傅佳辞再也不会缠着他了。”
傅佳辞冷笑了声。
一张是他们第一次遇到那晚拍的,她从数码相机导到了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