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2/2)

手机铃声打断了雨的滴答声。

“啊？”小警察摸摸后脑勺，“叶警官五就走了啊，他没告诉你？”

另一。

可是电话那的人可是老叶的知心好友，一蛛丝迹都逃不过他的睛。当，陈警官就狐疑起来：“老叶，你的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奇怪？”

陈警官将手机往桌上一摔，命令：“快去调监控！不对，直接定位老叶的车！”

叶因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收。

与此同时，陈警官看着发到自己手机的那条短信，面逐渐沉了来。

小警察被吓了一：“是！叶警官事了？”

“接电话的人，不是老叶。”

.

叶因一接起来，就听见一声吼：“你这老家伙真不够意思，怎么自己跑去找楚零了？不是说好了，我们今天一起去的吗？”

他叹息一声：“这件事，连家属都不追究了，就他一如既往地一。”

陈警官摸着，看着窗外逐渐沉的天，又看了一样摆放在桌面上的闹钟，终于面不耐。他招招手，将坐在办公室最外延的小警察招呼了过来，问：“老叶去哪了？怎么还没回来？”

陈警官想想，气不过，决定给叶警官去一通电话。

视镜中，无数黑影从林中窜，如鬼魅一般不远不近缀在轿车之后。寂静的公路上能听见一阵阵令人心底发寒的犬吠，那声音宛若哭号。

说了两个字，叶因就闭上了嘴。

叶因压不知这茬，愣了一，准备敷衍几句完事。

她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挂断电话，改用短信和陈警官。但是她一都没有把握陈警官没有产生怀疑。家，大约是回不去的了；车，多半也是要换一辆了。

“这家伙……”陈警官小声嘀咕一句，又问，“那你知他去哪里了？”

陈警官一愣：“他前天不是说要我和他一同去调查的吗？怎么今天自己走了？”

没料到一开，把自己吓了一。

陈警官沉重地：“不知是不是罪犯的打击报复。”

小警察想都没想，就笑着回答：“叶警官好像去找楚零了，他大约还没放那几个失踪案。”

小警察觑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问：“陈警官，发……发生了什么吗？”

耳边响起的不再是老叶那一沙哑的烟嗓，而是虽然低沉但是明朗的嗓音，虽然不是纯正的女音，但相较老叶那嗓音要细上许多。

叶因的心提了起来，她抬，之间倒后镜中的那张脸已经有了难以忽略的变化。原本角堆积着的鱼尾纹像是被一把看不见的熨斗开了，她的肤也变得更加白皙实，最让人惊讶的是，那双狭的眯眯逐渐变圆，有了猫的廓。

随着天渐晚，路两侧的行路灯逐渐亮起，台风逐渐变小，但是暴雨还没有停。连绵的雨雾将整个城市笼罩在影之中。叶因没有打开车载广播，车厢中回着豆大雨滴不规律敲击在车厢的声音。

这张脸变得更像叶因。

这一，叶因还不知暴份将会面临的麻烦，更不知，在她离开警察局之后，老叶的位置就来了一位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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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因一气，在绿灯亮起的时候改变了行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