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着急吧,吉吉才三岁。”边给林冬发消息,唐喆学边问他:“吉吉主人的案结了?”
不过枕上的狗有多,不留神鼻里,一嚏能把自己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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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上夹着防臭味的夹,罗家楠说话囔囔的。唐喆学他们前两天押回来的嫌疑人指认了藏尸地,尸被埋于废弃的防空里,里三层外三层地裹满了塑料防薄,刚挖来就给在场的工作人员呛吐了一半。虽说法医办的排风系统力劲,但刺鼻的腐臭味还是飘满了楼,尸检室里更是重灾区。
听到响动,吉吉的耳朵微微支棱了一,没睁。它分辨的来是谁发的脚步声,熟悉、信任的人,不会引起它的警觉。唐喆学本来想把林冬抱回卧室,可那样势必会吵醒他们,权衡片刻,还是决定上个厕所回去独霸一米八的大床。
提起这事儿,罗家楠的眉皱得更:“啊,真他妈的,居然是个十四岁的孩……,也不知现在的家都怎么教育的!走走走,儿去,妈的熏死老了。”
“所以你们决定养小二吉了?”
除了接受现实别无他法。其实刚开始吉吉也不是每天晚上都来打扰他们,可能是差走了几天让狗有了心理负担,怕再一睁他们又不见了,得看着。
等尸检室的玻璃门严丝合在背后闭拢,唐喆学,回手把鼻上的夹拽了去。每到这时候他就特别佩服祈铭和仁,置于彷如沼气发酵池一样的环境中,依旧能专心致志地工作,甚至连鼻夹都不用。罗家楠说他们是习惯了,可唐喆学却觉得这玩意真他妈没法习惯,味直冲脑仁,一不夸张,能辣泪来。
俩人上楼梯办公楼,到小园边站定,罗家楠给唐喆学大致讲述了案经过:凶手是死者的表侄,打游戏成瘾,跟家里要不钱来了就去找表叔要;表叔给了好几次,后来接到表兄的电话,说那孩再问他拿钱千万别给;案发当天侄去当面找他要钱,他没给,并对孩批评教育了一番;侄恼羞成怒,抓起尔夫球多次击打叔叔的,打之后还去厨房拿刀给叔叔成了筛,拿走了卧室里的值钱东西,制造抢劫杀人的现场。
罗家楠也摘鼻夹,抬胳膊闻闻衣服,眉微皱:“那狗血统不错,可以找找合适的一窝。”
睡到半夜,唐喆学翻时觉到旁边空了。起床屋,发现吉吉跑去和林冬挤沙发了:林冬睡里面,吉吉睡外面,同盖一条空调被;林冬被挤得贴着沙发靠背,吉吉则是四只狗爪有两爪耷拉在沙发面;别看这么难拿的姿势,一人一狗睡得还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