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谁是顾言飞(2/2)

渐凌同意了这个提议，「但你一个人我不放心，你让韩祺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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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凌分了一行程，他们两个沿着城镇找，她则去副本看看，途中她顺便发讯息给归燕，让她帮忙注意后就发了。

他终于转，那张脸不再是系统默认表，他的神依旧冷静，却让渐凌到骨悚然，「f？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那凌姊，我们分找？这样比较有效率。」

『我知了，你们也时刻注意。』

「凌凌，有没有什么你觉得他可能会去的地方？」韩祺重新组织语言，「我重新问，你们之前还去过哪里？他有没有可能去？」

「放心啦凌凌，有我在她不会有事。」

f在哭。他没有表，泪却止不住，不断往掉，他自己似乎也不明白为什么，他终于看向渐凌，语气里充斥着茫然：「渐凌，我了一个梦……」

「f！」

「什么？」

渐凌顿了一，似是想到什么，直接往飞雁城的监狱前。她一路狂奔，总算到了门，果然看到一个格格不的影──f跟npc的相有些差距，站在一群npc中特别惹。

f笑着，却比哭还难看。她总算碰上最不想碰上的事，f问她谁是顾言飞，而她无法回答。彷彿回到顾言飞「殞」那天，气氛降至冰。

可是没用，承轩跟顾言飞就算认识，也没办法推理他可能会去哪里，问题又回到原。

「你──」

『这个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你有没有线索可以提供给我，从大学期间到你们开工作室，任何琐碎的事都可以。』

『我知了！凌凌！找人！找npc！阿飞偷偷给npc加了格系统，这是后来公测的时候我们发现的。如果这个人对他来说很重要，那么很可能存在于游戏里。』

飞雁城是真的很大，她绕了好大一圈甚至勉自己去跟玩家谈，惹得各路玩家受若惊，以为她们剑圣被盗号了，后来纷纷上世界频叹：那个f到底是何德何能让她们剑圣这么着急？

副本里没有，行人也没有看见，韩祺那边也传讯息来说没有，渐凌不安的觉越来越重，她接着问：『你觉得游戏bug的期间影响到f，会不会连带影响了记忆。』

「去过飞雁城的双生副本，还有比武场，跟舞副本，其他都是飞雁城上的城镇里，机率比较低。」

「渐凌，顾言飞是谁？」

『家……承轩！对！他父亲提过这个名字，应该是认识的人。』

f是npc，承轩她记得是家公，姜家跟家没有商业往来，她也不太清楚。但依稀记得，家似乎殞落了，所有人不知所踪，但掌门人自尽。如果是这样，母可能也……

『我想想……啊！当时阿飞看到家破產的消息很惊讶，家有他认识的人吗？』

「我梦到一个人，那里不是游戏世界，应该是现实。其实我以前就看过他，可我一直不知他是谁，我为什么会看见他。而在今天，我知了他的名字。」f一字一句缓缓啟，「顾言飞，他叫顾言飞。」

渐凌喊他，此刻跟随系统才恢復正常，她再次受到这个人，可事到如今一意义也没有。f似是没听见，渐凌走过去拍了他一，「f？」

『……』韩祺那边沉默许久，『不得不说，还真有这个可能。可是那怎么办？如果他想起来了，会不会当场崩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