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之陆、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会软弱到需要(2/2)

「我……」师父难得对他说这么多话，夜秋都懵了，愣愣抬，他吞吞吐吐地说：「我已经答应师娘，午的比赛我们会弃权。」

「谢谢师父。」推门离开前，他回望向早已落坐的对方。

「是么？」君莫千行挑眉，一贯云烟过，淡凉如：「那你可以回去了，帮我叫你师娘上来。」也并未劝说，只是说了这么一句意味的话来。

例如中古草那事是吧？夜秋很乾脆地认错了：「是，我会和师娘请罪的。」

君莫千行品茗抬眸，裊裊茶烟绕，清雾飘盪于他的面容间，不辨神。或许是胧雾所致，此刻他的嗓音听来似乎夹杂了兴许波动，名曰悲伤：「节哀。」二字落款，或许有过的悲切也随之消散于空气之中，不见足跡。

为他「前徒弟」，他太懂这「前师父」的威力了，真心不骗。

「人会在逆境中成，为了生存。这是本能。」然后，他开，薄轻扬：「例如你，你从一开始的三分鐘到现在的十二分鐘，你获得了四倍大。」

最后一技墨浪，君莫千行復而归位，拂袖拢扇，眸邃，他凝视着摊坐在地上的夜秋，袍泽飘逸。

「嗯，」听到这，他总算满意了，，不再留人：「你回去吧。」

能撑多久？」

这次比上回更久，他们切磋了四十分鐘。

「嗯。」君莫千行倒是不怎么在意，他，起后又是一个切磋邀请：「那来试试吧。」

却让夜秋欣喜若狂，「你师娘」这三字轻飘飘地传耳际，代表的份量却足以让二人关係破冰。他惊喜地想要朝师父谢，却见得对方单手支腰，微微倾，与他：「但这不代表你以前的荒谬事都能一笔勾销。」

但他支撑的时间却是一次比一次久。

「你会成，大家也会。那试问，你凭什么认为我们会弱到需要你的保护？」若有似无的笑意跃动，化了冷廓，他抬手送客，犀利的话语已不復先前寒霜：「离午比赛还有两小时，你还有时间去打击一你的队友。」

从起初的三分鐘慢慢地拉时间，五分鐘、七分鐘、十分鐘……到最后的十二分鐘。

纵使话题荒唐，夜秋还是认真思考起师父的问题来，他琢磨了两人的装备差异、实战经验、应对能力等等……最后终于说了个自己也不太能接受的时间：「……大概，三分鐘？」最后几字简直是在中说的，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丢人，但这是事实，无庸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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