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娜尾声(3/6)

怀念。

“维奥娜。”他举起手里的酒瓶，慢慢地倾斜，“玩得还开心吗？”

“库洛洛……”

“张嘴。”

“唔……”

略带苦味的从咙咙，维奥娜本能地咽一，随即皱了皱脸，“好难喝……”

“抱歉，现在就只有这个。”库洛洛摇晃了一瓶，“……还喝吗？”

听到声，维奥娜忍不住了刚刚被的嘴，到上面残留着的一泡沫，微弱地嗯了一声，“我还要喝……”

“这里。”

声再次响起，库洛洛没有动，却是另一边的信晃了两他的酒瓶。维奥娜眨了眨睛，很快理解了蜘蛛的意图——他们之间是公平的，平等地分享一切，包括在她上的次数，包括只是喂她’喝’这么件小事。

转回、张开嘴，一、两、三……维奥娜急切地吞咽苦涩难喝的，她不觉得渴了，却觉浑了起来，心脏越越快，像密集的鼓、提醒她危险近的某暗示……不知什么时候，窝金也凑了过来，还有芬克斯和飞坦，他们并排站在一起，从吝啬得不肯施舍她一滴，变成了互相攀比着倒空各自的酒瓶。

窝金瓶中剩的啤酒最少，将最后一滴维奥娜嘴里后，一把抓住了对方手腕上的镣铐，“喝了老的酒，不帮老一发来？”

“又来？还喜上用手解决了？”信瞥了搭档，风掠过芬克斯和飞坦，似乎有些不满这群贪吃得跟自己抢的家伙，“少趁机队，都后面排着去。”

“是团先来的。”芬克斯第二个空瓶，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库洛洛，“团，你不会只是好心才喂她喝酒的吧？”

“哈哈，所以团才是想暗中队的那一个？”窝金大笑着撞了一信的肩膀，握着维奥娜的手直接前后动起来，非常明确地用行动表示，除非让他了，否则绝不松手。

化系们你一句我一句的都瞧其他人不顺，侠客若有所思地拍了拍维奥娜的，“团，要一起吗？不过只能前面，后面不行。维奥娜酱被舒服了，兴起来会摇尾呢……”

闹的场面霎那间安静了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顺着作系的话，集中到了维奥娜后。那些目光如有实质的棘刺扎在肤上，维奥娜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而后……在里的尾——也跟着抖了一。

“真的在摇尾……”

一声叹息似的慨打破了诡异的沉默，芬克斯盯着那条不时晃动的尾，神渐渐幽，像狩猎中的野兽准备击。可惜他站的位置有吃亏，被信和飞坦夹在中间，只能看着变化系抢先一步抓住了猎的尾。

“小维奥娜，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不记得我还没有投票了？”

“唔嗯……？”

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维奥娜条件反地睁大了睛。然而脑袋里昏沉沉的，几个词好似打翻的拼图片，任她手忙脚地摆，却怎么都组不正确的顺序。

“她喝醉了。”信发现不对劲，先停了来。

“这才多少就醉了？”窝金也察觉到了维奥娜掌心得厉害，放慢了一速度但还是没有松手，“老瓶里只剩了个底而已，都没有一的量。”

“你还要加上其他人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