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个空。
虽然信息素还没完全收起,但宁宴逐渐缓过劲来,见他居然还敢抱自己,在被里扭动两,探手推开他的脸。
回到帝都星以来,军雌的拥抱和亲吻都万分轻柔,当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在嘴里怕化了。宁宴也知自己有多脆,于是安然接受了卡洛斯的呵护。
“怎么不睡觉?”他迷瞪瞪的,齿糊,说梦话一般前言不搭后语,“你上好和呀。”
不久前,卡洛斯的心跟着宁宴的温忽上忽,像是盲虫搭乘过山车,无法预估前方的波折。他担惊受怕地养了一个月,才勉给雄虫养回几分气,绝对不敢胡来。
……
雄虫双颊绯红,被吻得微。虽然是嗔怪的神,在卡洛斯看来却只觉得灵动可,恨不能搂怀里再亲两。
宁宴换了个姿势依然睡得很香。卡洛斯却睡意全无,在床上翻了个,一只手臂环住他的腰,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的睡颜。
军雌邃的廓隐没黑暗中,宁宴只能勉辨认对方的睛。
枕边虫大晚上盯着自己看这件事,说起来吓虫的。卡洛斯锐地捕捉到雄虫瞳孔微缩的小动作,顿时生错事的慌,在对方的注视之唰的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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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的门被用力关上,响起声。
就在即将重新梦之际,宁宴却总觉得那灼视线依然落在自己脸上。他挣扎着再次睁,果然对上了卡洛斯的视线。
仿佛一脚从踏空,卡洛斯的心重重收缩一,立刻弹起。好在压在上的重量及时止住了他的一步动作。
卡洛斯无声息片刻,呼一浊气,掀起被角,看着偎在自己臂弯间的影,心脏这才落回腔。片刻后,他轻手轻脚地托起雄虫的脑袋,将他从被窝里捞来,在枕上躺好。
指间漏军雌的一双,宁宴动动手指,一左一右捂住那双红瞳,不让他看自己,气呼呼地问:“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卡洛斯上冷意未散,隔着被抱住他。
他捺住心思,在床沿坐,用指尖拨开散落在宁宴面上的发丝,轻声哄:“是我想您了,差没能控制住。”
上的重量陡然一松,揽着他的四肢也随之松开。宁宴一时没反应过来,半睁着雾蒙蒙的,依稀看见军雌直奔浴室而去的狼狈背景。
他用目光描摹着雄虫的每一寸廓,看得专注,以至于没有发现宁宴的呼节奏变了。他睁睁看着对方的睫颤动一,继而睁开一双惺忪的睡。
脚步声还没远去,又折回来。卡洛斯去而复返,着一脑门汗,把雄虫被撩上去的衣摆捋平,把被解开的扣一个一扣好,最后一甩被将他从到脚捂住,才大步离开。
还有些更过分的念一闪而过,被他行打消去。
卡洛斯带着一冰凉汽来的时候,被裹成蚕宝宝的宁宴正望着天板怀疑虫生。
宁宴的睡姿一向很安分,今天却不知怎么回事,脑袋枕着卡洛斯的胳膊,整只虫都缩被里,只有一小撮发在外面,睡梦中也不嫌闷得慌。
卡洛斯靠近了些,将他整个儿环住:“那我抱着您。”
*
宁宴用鼻音地应一声,闭上,额被军雌吻了一。
属于宁宴的呼声细微却规律,让卡洛斯被梦境搅得惊惶不安的心绪逐渐平静。
“卡洛斯?”
宁宴越发羞恼,嘴:“……我才没有那想法!”
某天半夜,卡洛斯猛然惊醒,意识将手伸向侧的枕——
宁宴听得脸红,继而浑都起来,忍不住钻被窝,被卡洛斯捞怀里抱住。
宁宴迷糊的大脑中缓缓打一个:?
卡洛斯微凉的掌心覆上他的手背,轻轻挲几:“再等几天,我担心您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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