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行舟 第187节(2/3)

莫迟的结上一，少顷后才：“……没有，你的手指轻得就像羽，一觉都没有。”

杜昙昼来到他背后，手伸到怀里摸了半天，掏一个小小的圆盒，盒盖上还刻着“一敷就灵、药到伤除”八个小字。

莫迟听话地照。

杜昙昼地注视着他，良久后，膛里积攒的那气被他地叹了来。

白的膏药被他一轻柔地敷在莫迟的伤之，全程杜昙昼都没敢仔细看那块血红破裂的。

“忍着。”杜昙昼面不忍：“这是当年救过你的那个郎中给我的药，灵不灵不知，但肯定会很疼。”

杜昙昼定了定神，一气，挑一坨膏药，屏住呼，用最轻的力把药涂到莫迟的伤上。

“疼么？”杜昙昼吓得立刻移开手指：“是我力气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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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大火持续了一整晚，莫迟背后的伤在走路时总会受到牵扯，天亮后，杜昙昼打算将他背回则南依的府邸，找大夫来为他治疗。

在药膏接创面的一刹那，莫迟全都抖了一，背上的肌明显绷了。

杜昙昼握手指，复又张开，在空中甩了两：“我会再轻一些，这次……应该就不痛了。”

杜昙昼眉心微蹙，了半天决心，才抬起，看向莫迟腰后的伤。

他睫羽一颤，飞速瞥了莫迟一，又移开目光：“要是真的很疼的话……”

“我才不要给别人看呢，只要你看到就好啦。”

没想到莫迟只是不愿意让人看见背后的烙印。

回城

“什么玉簪啊……”他弯腰，小心地避开莫迟的伤，把他整个人都揽怀里：“连我这条命，你都一起拿去吧。”

直到他把一罐药膏都涂完了，莫迟也没有再动一。

“还不是为了某个总喜让自己受伤的人。”

一滴冷汗从他额落，沿着他的侧脸到他的尖上。

杜昙昼一气，好像有许多话想说。

莫迟摇了摇：“不会的。”

莫迟的尾音带着轻快的上扬，杜昙昼转到他面前，见他抬起望向自己，非常轻松的笑意。

杜昙昼想到那一幕，底不自觉发：“那时候，你不肯用后背示人，我还以为这是因为夜不收生警惕的缘故，没想到……”

。

杜昙昼想了好一会儿，都没能把话说完。

“对了。”莫迟忽然抢在他前面开：“你的玉簪被我坏了，等什么时候回到缙京，我再卖个新的赔你。”

“好了。”抹完伤药，杜昙昼立刻直起腰，视线回避着莫迟的后腰：“等药效一起，应该就不那么难受了。”

“……坐吧。”杜昙昼退开一，让莫迟坐到河边的一块大石上，然后弯腰捡起了莫迟扔在地上的衣服，从他前方盖在了他上：“风很凉，留神些，别让衣角碰到后背。”

莫迟“嗯”了一声，须臾后又：“仔细想想，我和你刚认识没多久的时候，又一次在缙京郊外遇到焉弥人，不得不河逃生。那一次，你也是像这样，让我坐在河边，替我包扎伤。”

莫迟有些意想不到：“这是你从大承带来的？你柘山关的时候，就随带了伤药？”

“现在……”杜昙昼听见自己声音发涩，停来清了清嗓，才说：“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地给别人看了。”

要是真的很疼的话，又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