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班我可以晚一去,钱大猪说午让我去开个会,工地可以先不去!你今天午不用去上班,我给你放假!”
孟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他像一座山居临的望着她,他手里的东西像他的格一样雄壮有力,她知自己是逃不掉了,可还是忍不住一些无意义的反抗,仿佛这成了两人之间的某趣。
她的丈夫和婆婆,但凡打电话过来,基本都是为了要钱。而汇过去的钱,大分都是刘志刚给的。
突然响了。
“哥,你,你别这样…你的刚好了,别,别又折腾…哥…”。孟挣扎着往床那边爬,往墙角里躲,刚爬了没两步,便被刘志刚抓住脚踝一把给拉回来,拎小似的又把她四仰八叉的掀在床上,他像条饿狼一样扑过来将她压住狠狠的亲。
刘志刚接完电话直接去锁了房门,孟看的莫名其妙。
他期待这一天太久了,他终于养好了,终于又可以居临将她压在欺负,欺负她的,欺负她的灵魂,看她尾薄红咬住承受他发望。
他像个破坏者,两发了狠,红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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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刘志刚却偏要唱反调,把手中坏了的衣服再次从中间撕成两截,接着遭殃的是她的,她的,她的罩,无一例外全被他撕开扔到地上,孟被他剥了个光,连三角区刚来的茬也被他昨晚用刮胡刀给刮的一不剩。
“哥…你,你别这样…”孟伸手试图去挽救破了的衣裳,这件新外她穿了还不到三回,她心疼。
“你锁门啥?咱们午得去上班,你忘了?”
“老快要憋死了!老需要找个可心的女人火,碰上老,你今天这一顿是躲不过去了!”
孟知,这是他对自己表现坦诚,表现诚意。
孟拿拳砸他结实的后背,挣扎着说:“可是,可是我还要去上班呢,我不想跟你房,你放开我!你疯起来简直不让人活!”
最近他接电话总会跟孟提前打报告,即便接的是凤芝的电话,他也会说来。
只敷衍的亲了两,他便跨坐在孟的上方,两只大手抓住她的衣襟,刺啦一声将她的上衣撕开,扣崩落几颗,衣襟从扣旁边的地方被撕破,新鲜的茬。
孟的电话很少很安静,偶尔家里的丈夫和婆婆打过来,孟也不再回避刘志刚,都是当着他的面儿接。
刘志刚说完便一把将她抱起,使劲儿往上举,最后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土匪似的威胁:“老要先回新郎官,吃饱了才有力气活!”
刘志刚听了她的话更来劲了,故意一颠一颠把她扛在肩上,到了床边故作恶狠的将她掀翻在床上,像个氓一样解开自己的,先把又又凶的家伙掏来给她看。
“钱大猪打来的!”刘志刚拿着电话晃了晃,笑着对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