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不安分的手再次攀上小小的山峰,略显糙的手指在那山峰一上盘桓,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着。
她如被起蒲公英,飘在云端上,打着旋儿,刚一开,腔中泛滥的琼浆玉瞬间失去阻拦,在嘴角汇成瀑布倾泻。
“快动……”李降香将剩的话吞肚里,反而拍掉李金丝的手,忍着动起来的望,低:“别闹!我在题呢。”
酥的觉在李降香扩散,将她的思绪扯成丝丝缕缕。
上钩了啊。
刚,便是难以言喻的味。
他的目光向,越过妹妹香的肩膀,可以看见解开的上衣中,微微隆起的小土坡,与因充血而的、惹人怜的殷红两。
“我好像之前说过,今天我会主动的来着。”温的气息她的耳朵,起酥麻的电,似乎连脸上都激起了疙瘩。
“嗯~当然啊~”李降香狡黠地笑着,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我家哥哥最好了,又大,又。再动一好不好?”
“废~哦~”李降香捂着嘴,将所有堵了回去,只剩丝丝缕缕的悲鸣。
“真可啊,我还没开始动呢。”李金丝时而着她的耳垂,时而轻、着她的耳朵,越压越低。
香、香、与一些臭味混杂,又不是那么恶心,反而让人有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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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忽然传来几分重量,直将她压到桌上。
“哥,你想什么?我题目还没完呢!”李降香嘴角翘起,脚趾蜷缩着,双手扶好桌,装作要脱离的模样,却左蹭右蹭,享受着不同角度带来的快。
没等她平复,李金丝环住她的腰,时而,时而浅的搅动着,清脆的“啪啪”声逐渐变得黏糊糊。
霎那间,她从空直直坠大地,如最的楼机徒然失去枷锁。
“轻~轻~!”李降香的压在冰冷的练习册上,掌声与桌摇晃的吱呀声连成一片。
如猫咪前的逗猫,如羽轻轻挠在心间。
事总不是那么顺利。
“不是嫌哥哥废嘛,怎么,舍不得啊?”李金丝脸上涨红,显然也憋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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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她轻着,浑止不住地轻颤。
白如葱的指节,在腔中也是溜溜的。
她熟知哥哥的秉,故作矜持对他而言是极佳的调味料。
“怎……怎么停了。”李降香用黏糊糊的声音抱怨着,她伸手抹去脸上的渍,将衬衫解开了少许。
“唔~哈~乖……”李降香轻着,将手来,往他的衣服上了,重新捡起笔,继续题,“等我一,我很快完的!”
她将混杂着唾、腥臭的手指伸哥哥的腔中,俏地刮着他的腔,又模仿着的动作。
她息着,绷的脚趾卡在与舒展的边缘。
“啪——”李金丝着妹妹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