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靳柯屿买了条带着手铐的项圈,项圈的另一拷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也想过要鱼死网破,但跑在行动之前的大脑总是抢先一步记得他的好。
“我再给你买几条金项链好不好?”他这时候果真拿了几分委屈小狗的模样:“之前我那么用心给你挑的款式结果你都拿去卖了。”
跪着求她别离开,离开就他妈要死要活。
但靳柯絮显然没考虑到。
先是一步步降低你的警惕再慢慢试探你的底线,重塑你的价值观使其丧失主观能动,等到他的意识潜移默化到你的各个方面时……
人是动,而动是可以被驯化的。
只是靳柯屿显然不像是一个合格的驯化师。
“那才值多少钱。”靳柯屿说她懂事,还知省钱。
希望她摸摸他的,顺顺他的,表现好了就赏他一次以犯上的,故意把她疼再让她的掌扇在他的脸上。
“别人结婚都要五金,我给你翻十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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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咱们本来手就。”她摇了摇,有些不想提这事。
或许缺的人就是贱。
两块同极的磁铁都会相斥,更何况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呢。
明明是被他侵犯,却也狠不心让他付代价的事。
她真的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
但她殊不知自己还被他蒙在鼓里。
只有她带来的痛才会让他的神志不清。
给她他的把柄,他的肋,他的暗面,他被轻易牵扯的五味杂陈。
弱又,矫又没有骨气。
因为他都不知自己被她驯服多少次了。
那就是收笼的好时机。
每天提心吊胆生怕她的心被别的人勾走,受到她的一冷就要崩溃破防。
他才是一条被驯服的好狗。现在的所一切无非是为了引主人的注意。
他仰让她住它,大手抬起她的脑袋往脖颈上凑。
他最柔的地方毫无防备的向她披。
时他结旁的铃铛随着他的咣当咣当的响,她的视线也落在那颗摇摇坠的银铃铛上。
他总是能轻易的说些荒唐话,也总是一次一次的挑战她的底线。
他恨不得摇着尾被她满大街的拴着走,向全世界宣告他的主人是靳柯絮。
说来靳柯絮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