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彤飞接了过去,在灯光将那件看了个清楚。那原是一个令牌,乌木所制,上刻猛虎,令牌中间是一个大大的吕字。
却说秦王一路带着人势如破竹地杀向索家后院,随便抓住几个仆婢女一问,便将年修齐被关在什么地方问了个清楚。
“你为护卫队,不去带人阻拦刺客,来我这里什么?!”索彤飞有些恼怒地。
“又是秦王又是将军,那个年修齐,到底和多少人有关系……”索彤飞疼地念,“这一次难真的踢到铁板了……”
“有一困?睡得跟要死了似的,你是猪啊!”秦王忍无可忍地暴发了,“你是被刺客抓来的,你当是来客的么?!能不能心!”
“你什么?!”
“那些刺客穿着的,全是统一制式的衣服,并无半分遮掩。无论是他们的衣裳还是这令牌,依属愚见,他们就是将军府的侍卫。”家回禀,声音也越发沉重起来。
年修齐这时才看清秦王的一打扮,他穿的既不是常服也不是伪装的便服,居然是和士丁他们一样的一侍卫制服。但是看上去却又有些陌生,不是他见惯了的王府侍卫的穿着。
向来自诩聪明的小书生离愤怒了:“你才是蠢材!”
看向漆黑的院外。
索家人不愧是百凤县一霸,苦心经营了十几年果然与众不同,只这片刻间又组织起不知凡几的武功的家丁护卫,挡在秦王一行人的前。
秦王依旧面无表地看着他,那两只漆黑的眸地看他的里。年修齐被他看得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有些莫名其妙,不等他移开视线或者再开说什么,只见秦王嘴一动,用平静得听不一丝波动的声音说:
这些家丁虽然武功还算,应该都是从江湖上雇来的打手,但比起真正的手来还是不足为惧,秦王几乎不费什么力气就将围过来的一群人打趴在地,一手拿刀一手拉着年修齐继续往外冲去。
不等他理个绪来,一名家打扮的中年男人行匆匆地赶了过来。
“啊?是啊。”年修齐抓了抓脸颊,“就有困……”
“你嘛啦?莫名其妙发什么火?!”
“吕?吕东洪?”索彤飞一怔,“今晚的这些刺客是吕东洪的人?”
秦王冷哼一声站起来,一把拉起同样在气哼哼的年修齐,大步朝外走去。
“蠢材!”
“不该问的少问。”可惜小心的秦王还没过去这个坎,冷言冷语地刺了回来。
士丁与其他几个侍卫对付守在门外的家丁时,秦王便先一步闯了房间,一望见的便是脑袋半垂在床边,一只手也无力地耷拉来,看上去了无生气的小书生。
“殿,你穿的这是啥”向来心大的年修齐一又把刚才的不快抛到了九霄云外,心里只剩好奇。
敢来索家闹事的,绝对不会是百凤县人。以前从未听说百凤县有什么武艺的人,这一次涌来这么多,难真是为了那个小知县来的?
刚刚解决了外面的家丁的几个侍卫有些汗颜地面面相觑,最后只能是士丁上前禀:“主人,公,外面已经清过了,我们走吧。”
年修齐本来睡得正香,被秦王这一折腾便渐渐醒转过来。
秦王将年修齐护在后,佩刀,瞬间便又与一群人战成一团。
秦王心里一,几乎像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扼住了心脉,一瞬间几乎没了心,无法呼。他几乎是慌张地大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年修齐捞到了怀里,颤抖着将两手指放在他的鼻面。
他慢慢睁开睛,往上看见了秦王面无表的俊脸,往却撇见了两挡在他鼻孔前面的修手指。
秦王拉住年修齐向后退去,由士丁带领侍卫上前应战。但这是在索家的地盘上,退也退不到哪里去,不过片刻间便又被一群人围了起来,步步。
年修齐撇了撇嘴,决定不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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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属刚刚与那些刺客过手,发现了一些重要的事,必须尽快让少爷知。少爷,您看这个。”家说着,将手中之呈了上来。
“少爷!”
“所以你刚才只是睡着了?”
突然一阵风过,年修齐只觉得前一,一个人影便又挡在他和秦王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