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陈淮的声音闷在耳边。
前是熟悉的门,门外是厨房,梦一样的,林暮抬手摸摸陈淮抵在自己肩上的,耳边呼一滞,环在腰上的手收得更了。
“等会缓缓,还给你牵。”
“松松。”林暮哄他,“很快的,十分钟。”
没回应。
陈淮吞咽了一,把着林暮的手微微低,鼻尖贴着鼻尖,这神……林暮知对方要什么,忍着没躲,闭上睛。
万一呢?林暮想,那得在醒前把想说的话说完。
他不用等人回复,就想通了什么,有时候行动能证明一切。
这话好使。
可没想到刚一松手,林暮就往外跑,陈淮大手一捞把人从背后抱住,低声控诉:“你骗我。”
他知陈淮家里破产了,新闻有写,他也一直有关注。陈淮别墅都被查封了,他现在很有可能是个穷光,没有直说,怕伤害到人的自尊心,毕竟是从那么的地方跌来,只能委婉的暗示他,自己还可以养他。
“我手麻啦。”林暮声线带着商量,“先松一?”
有什么东西顺着领滴落在肤上,又凉又。
还是没回应,林暮叹了气,把重叠在陈淮小腹的手拢起来,用半敞着的棉服盖住。
陈淮没办法回林暮一句我也是,他的想念跟林暮的比起来不值一提。
“你看到了,我现在也很穷的。”林暮环视四周,这里比县城那个小屋破得多,“但孩们已经有了去,我以后也会努力攒钱,跟我着我没办法过很奢侈的生活,但肯定更不会让你饿到肚。”
“因为你怕我不喜。”林暮忽然笑了,屋里暗暗的,可心里亮堂堂。
陈淮哭起来是没声音的,连呼声都没有,林暮很没办法,转过去用围巾给人。
林暮说:“不怪你,是我没有能力,不要哭了。”
陈淮不松。
“是真的吧?”林暮小声问陈淮,“不会一会突然醒了吧?”
不必说喜,也不用说,他们注定不仅仅只是普通的侣关系,不必靠特定的词语渲染。
于他而言大概只算几个月,便叫人这般急不可耐,于林暮而言,他们分开的时间是日复一日,切切实实的七年。
“我好想你。”林暮摸着熟悉又陌生的质发丝,手心扎得,又低低重复一句:“陈淮,我很想你。”
他,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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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耳边的呼声太近,林暮缩着脖躲,但后面就是陈淮,躲不到哪去,“我先去个火,太冷了,你手不能冻。”
林暮捧着陈淮的脸问:“所以,你要跟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