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金宝待要张,玉漏不好意思,忙上前来拉她,“哎呀你和他分辨什么,这有什么可争的。”
玉漏给他看得发臊,走去推他睡在床上,“哎呀这时候计较这些什么?谁服侍不是服侍,横竖又没有亏待着你。”
“他一句没提这事,我估摸着他也猜到了。”
玉漏摇,“就算此刻不知,迟早也是要知的,这时候没有敲锣打鼓来问,是顾及着的亲戚朋友多而已。等三爷都好了,亲戚们渐渐不来
不过仍有些不信,“我不明白,她素日在这屋里,从不和我们吵我们闹的。这回和二爷的事,原也是成全了她,怎么倒像是得罪了她?”
金宝缄默片刻,向她笑了笑,“要是日后追究起来,你好不好替青竹说几句好话?你听太医说的,那毒得并不重,可见她也不是狠了心要三爷的命。看在她服侍了这些年的份上,能饶她命就饶过她命吧。”
“你不来帮忙,背着在那里笑什么?”
后来听见池镜在卧房里咳嗽,玉漏依然回房去服侍,此事便没再提过。
池镜靠在床上,拉住她的手腕不放她走,“我是想,还是你服侍我好些,到底咱们是夫妻,岂不论夫妻分的话,我上什么你没见过?你服侍我便宜些。”
一说一给玉漏推去了,玉漏再回过来,脸上发红,瞥他一,“你别听她说,我一个人就两只手,哪得来这许多?都是她们的功劳。”
“这人你不和他理论他还当是你没理呢,”金宝虽给她拉扯着,仍梗着脖和池镜:“你这话就是没良心,给你搽洗,喂你汤药,一律都是她亲力亲为。衣不解带地伺候你一月,你醒来反说人不周到——”
金宝倒替她分辨,“还要怎样才认真?一日给你搽洗两遍,正午大时一遍,等太落山,不大发汗了,又给你搽一遍,你还待怎的?”
池镜穿了苍圆领袍,仍觉得从到脚都不净,“你取我那玉帕帽来。”醒来这两日,虽洗过澡,可却觉得浑上没洗透似的,还是疑心哪里脏着,“我昏迷这些日,你们也不给我搽洗搽洗?”
“老太太也知了?”
玉漏:“每日都搽的,这样的天,不搽岂不捂馊了?”
他一时没话可说,转又怨,“一定没认真搽,我总觉上腻腻的。”
这厢吃毕午饭,又是四府的人来,先往老太太那请安去了。池镜回到卧房里,也不睡,反叫人给他换衣裳。玉漏在旁看着他给金宝她们摆来摆去,暗暗好笑。
了,你看她老人家问是不问。”
“你这话——难她们从前就没服侍过你洗澡?”
池镜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是么?”
自他前日醒来,倏地很挑刺抱怨人,一会说喂药喂得不好,药汤成日浸在他嘴角,给他嘴角撩了个疮。一会又嫌没给他翻,害他背上焐了些痱。又不怪丫,专怪在玉漏上。玉漏不好和大难不死的人一般见识,说什么也凭他说,自己也随跟着反思两句。
玉漏忖度须臾,也微笑,“这事我说了不算,恐怕连三爷说了也不算,你当老太太能饶过谁?”
“我也想不明白——也不敢问她。”金宝摇了摇,叹着气,“三爷怎么说?”
玉漏原在案前抠着那香炉偷笑,听见他说,忙转过来,“不是都穿好了么?”
池镜嘴一歪,笑:“她是一张嘴吩咐你们,不过费唾沫星,又不是费她的力气。”
也是这两日才看来,他脸面竟得这样,从前只觉他好净,穿讲究。昏睡不醒时就罢了,自前日醒来,凡有外人来看他,一定要支撑起来穿齐整了才见。
金宝心里替青竹发急,怎么不知跑呢!可又不能去劝她,反而把自己牵扯去。因此不好再说什么,只吁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