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经把她碰上神坛,现在又把她踩得够惨,她曾追求的名气,那伟人的痕迹,是否真有那么可贵?如果再见面,老者或许能够给予她一个不同的解答。
而她现在只是听着人们对于她人曾经行为的抨击,不反驳,也不回复。因为她也没有能力确定那个灵魂的界限,她也曾受其苦,日日夜夜对自己降德的惩戒。
谁来着?
老者本来还想问问这样继续去,难真的不会让文化环境再次走向一个百年前的回?但后来一想又觉得自己也没资格批判年轻人的路,毕竟这年,认识小黄的人,可是认识她这人的几百倍还要多。
那个最关键的名字,她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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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什么不的,作者不想琢磨,读者也懒得细想,傻才想!”
她看着屏幕上的“我真的喜她”,也没过上几秒,就又被新的新闻播,是关于电人人权的议题。屏幕上被贴了好几个人的大照,里面有她曾去过的某个研究所里的人。舆论认为这群人蔑视灵魂,拿生命实验,全都该被钉在人类历史的耻辱上面。
“我疑惑你,疑惑自己,但也不妨碍我你,你说是吧,嗯……”
等你赚够了钱,够了你所有想的事,到最后,你还是会想要通过文字去寻求解答。
之前常去的那家研究所现在迫于舆论也快倒了,她或许能去那里价买个他们已经淘汰掉的小机人。
如果你真的喜这个的话。
这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但这次老者算是彻底意识到了,她得了与亡母一样的问题,她需要找个能照顾自己的人,或是机人。
随后她发现自己所站立的地面也是一块陌生的广场,她好像来到了梦里,她忘了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也忘了这儿是哪里。
你就不懂啦,杜老师。”小黄当时很持自己的看法,“这样的才酸呢,读者就喜代去不断窒息,再让他们尝到甜,再窒息,再喂饱,最后像竞技一样打败其他竞争对手,赢得。”
拐杖被放在一旁,她已与它相将近二十年,早已掌握得得心应手,她隐约记得自己早年也拄过很时间的拐,当时她那是怎么好的来着?现在也已想不起来。
她最后绕了几圈也没想起回去的路,脆就近找了张椅坐,等待着回忆的复苏。
老者在那上面寻找一张熟悉的脸,奇怪啊,他们前几周天天骂她的,怎么今天反而不再把她拎来,让她再看看那张怀念的脸。
甚至忘了自己原本的姓名。
之前招待她的那个就不错,希望她还没被销毁。
但总有一天会去寻求解答的,老者想。